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 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 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