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哥,我不回去。景宝抱住迟砚的腿,死活不肯放手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