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 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