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 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 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,迟砚比她冷静,淡声回答:刚吃完饭,正要去上课,主任。 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