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 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 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