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