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苏太太见状,说:行,那我去跟慕浅说,让她走。 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,张口问:你是谁? 苏太太这才回过神来,看向苏远庭面前站着的人,有些抱歉地笑了笑。 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,也别拿你那些幼稚的想法来威胁我。岑老太说,苏家与岑家相交多年,你以为你可以颠覆什么?好好跟苏牧白交往,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就结婚。嫁进苏家,对你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,在我看来,你没有拒绝的理由。斩干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,不要再惹是生非。 霍靳西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既不说,也不问。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她一面听了,一面嗯嗯地回答。 苏远庭面对着妻子着实有些无奈,听她这么说,却也忍不住又看向了那边的苏牧白和慕浅。 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,忽然拿出手机来,拨了容清姿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