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 听到慕浅这样说话的语气,千星瞬间就猜到了电话那头的人是谁。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 老板微微挑眉,道:备着?你是要干嘛? 又过了一会儿,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 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,根本跑不了。 千星只是回瞪了他一眼,随即就大步走向了电梯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