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