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