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