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