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