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、湿漉漉的城市,忍不住叹息了一声,道:一时之间,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觉得容恒可怜一点,还是你可怜一点。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。容隽说,只是任何事,都应该有个权衡,而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 你以为女儿真的只稀罕你啊。慕浅说,说不定她是想我了。 慕浅一边说,一边成功地看着容隽的脸色渐渐黑成锅底。 许听蓉点点头,上前去看了悦悦一会儿,随后才往屋子四下看了看,刚生完孩子的家里应该很热闹嘛,怎么就你们几个人? 慕浅见了,忍不住胳肢了小丫头一下,小小年纪就会抱大腿,以后岂不是要跟你爸联合起来欺负你妈妈我? 许听蓉又叹息了一声,我也知道,现在对你们俩说这个话题过于残忍,可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