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抵在了门背上,耳畔是霍靳西低沉带笑的声音:盯着我看了一晚上,什么意思? 霍祁然和她自有交流方式,见状撇了撇嘴,转头就走开了。 慕浅再从楼上下来时,一眼就看到了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的身影—— 眼前是经常跟在霍靳西身边的保镖冷锐和另外两个外国保镖,都是慕浅上次在纽约见过的。 这段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养病,不见外人。霍老爷子说,这样也好,少闹腾,大家都轻松。 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 在费城的时候自不必说,再往前推,她从前在霍家的那些年,年夜饭对她来说,也同样是清冷的。 慕浅耸了耸肩,我只是偶遇他,认出了他的声音,跟我在调查什么案件,有关系吗? 想休息一会儿。霍靳西看着电视,面无表情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