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氏看向了李招娣,问道:招娣指认一下,到底是谁说的闲话? 李招娣像是有些惊讶,又像是理解一样说道:表妹太过谦虚了。 靖远侯夫人皱眉说道:让她回去,今日我有事情。 苏明珠本来也有这样的打算:我知道了。 红缨根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闲话,就连刚才靖远侯夫人身边的丫环重复也没多提苏明珠,此时愣愣地说道:奴婢不知道啊。 姜启晟摸了摸苏明珠的杯子, 看向丫环低声说道:换一杯温一些的。 苏明珠略一想就知道姜启晟说的是哪些了,她的小书房都是一些游记和话本,而且她还有个爱好,喜欢在话本上批注一些东西: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? 姜启晟却注意到苏明珠得意的小眼神了,他差点就信了:真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