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