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 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 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 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 顾芳菲不妨他踹过来,没躲开,好在,冯光眼疾手快,把她拉到了一边。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