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