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 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,得知景厘去了国外,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,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。 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 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 坦白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