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角抽了抽:我是教官还是你是教官? 看她吃的欢乐,肖战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吃醋,甚至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。 卧槽。袁江痛的捂住后脑勺:不就问一句吗?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 容我先吃饭。顾潇潇往嘴里塞了口菜,包着嘴说。 他本来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惩罚他们,兵蛋子都一个鸟样,好好教导,根本没有屁用,只有惩罚过后,效率才是最高的。 顾潇潇坐在艾美丽床上,正在给她梳头发,梳一下,扯一下,扯的艾美丽头皮发麻,却硬是不敢吭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