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 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 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 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 冤冤相报何时了。慕浅嗤笑了一声,缓缓开口道,既然如此,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。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,身体僵硬,目光有些发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