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