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 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 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 出乎意料的是,片刻之后,陆与江只是淡淡开口:都已经到这里了,你先进来,再告诉我你在霍家为什么开心,有多开心。 冤冤相报何时了。慕浅嗤笑了一声,缓缓开口道,既然如此,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