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