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 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 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 千星说完,电梯刚好在面前打开,她抬脚就走了出去,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了大门的方向。 两个人之间仿佛颠倒过来,这一次,是千星继续开口道:您怪我吗? 而横巷里,两边都是已经关门的商铺,巷子里安静极了,只有数盏昏黄的路灯,照出树下相对而立的霍靳北和千星。 千星大概听懂了,微微拧了拧眉,没有再说什么。 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,笑过之后,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千星,你告诉我,我儿子,其实也没有那么差,对不对? 千星听了,蓦地回过神来,随后又看了宋清源一眼,忽然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