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