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 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