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她一面听了,一面嗯嗯地回答。 是以,岑老太才会将主意打到慕浅身上,想要利用慕浅来拉拢苏家。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,安静了下来,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。 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。 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 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 慕浅看着她,你都宣示要跟我抢男人了,还害什么羞啊? 苏牧白听了,这才放下心来一般,微微一笑,那就好。 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