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这日,胡彻过来拿粮食,一般都是他,胡水如非必要,死活不来,他根本不敢踏入这边的院子,实在是怕了小白。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 不知怎的,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。 秦肃凛见她高兴,上前帮忙采,喜欢就多采些,明天还来。 张采萱有点好奇,杨璇儿早早的种出菜又不拿钱卖掉,难道真的只是研究出来自己吃? 不待张采萱回答,她又道:是我想要采竹荪,别的地方也没有啊。你放心,我不要你的竹笋,也不会告诉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