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 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 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