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 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 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