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