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