晞晞虽然有些害怕,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,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。 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 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 来,他这个其他方面,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