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