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 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