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几何时,她真是什么都不怕,半点不惜命,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,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,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。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 陆与江进门之后,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松开领带,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,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,说吧,你在霍家,怎么开心的?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 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 她连这个都教你了?他冷笑着开口,这才几天啊,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,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。叔叔不能这么对你,那谁可以,嗯?霍靳北吗? 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,他们似乎是在吵架,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,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。 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 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