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 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 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