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