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 岑栩栩一顿,说:奶奶要见的人是你,又不是我。 霍靳西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既不说,也不问。 霍靳西瞥她一眼,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,说:不过呢,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,没空招呼霍先生呢。 苏太太远远地瞧见这样的情形,立刻开心地走到丈夫苏远庭身边,不顾苏远庭正在和客人说话,兴奋地拉了拉苏远庭的袖子,远庭,你快看,那就是慕浅。你看她陪着牧白,牧白多开心啊! 霍靳西缓缓开口:这就是你那天晚上想跟我说的话? 奶奶,这么急找我什么事?慕浅笑着问。 于我而言没有。慕浅说,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故事很俗套啊,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,这样的事情太多了。慕浅耸了耸肩,忆起从前,竟轻笑出声,啊,我的少女时代啊,真是不堪回首,惨不忍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