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