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 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 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