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挖好的腐土还在山上没拿回来,所以,吃过饭后,两人拎着篮子上山去了,打算继续昨天的活计。 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,我习惯穿纱裙了,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。 张采萱继续砍草,秦肃凛微微皱眉,采萱,我总觉得,杨姑娘似乎是在找东西,而且她好像觉得那东西和我们有关。 现在天气刚刚回暖,蛇这种怕冷的动物不是应该还要再暖和一些才出来? 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,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。正挖得认真,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,转头仔细看去时,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。 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,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,只给了往常的一半。 他们现在一般不买东西,家中有粮食有肉,就算是鸡蛋,家中喂的鸡虽然下蛋慢,他们两个人吃还是够的。 杨璇儿捂嘴笑,有些羞涩模样,我这没有人陪着,找不到人一起来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