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