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 先前在电梯里,慕浅和霍靳西的对话就暧昧不已,更遑论会场内,连他都察觉到霍靳西数次投向慕浅的目光。 霍靳西缓缓开口:这就是你那天晚上想跟我说的话? 苏远庭面对着妻子着实有些无奈,听她这么说,却也忍不住又看向了那边的苏牧白和慕浅。 苏牧白点了点头,目送她上楼,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。 而慕浅这才不紧不慢地推着苏牧白从电梯里走出来。 今日是苏氏的重要日子,出席来宾中许多苏家的世交好友,纵使苏牧白许久不见外人,该认识的人还是认识。 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,张口问:你是谁? 岑老太阴沉的视线落到慕浅脸上,霍靳西对苏太太说,你是霍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