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 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 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 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 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