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 张宏很快领着她上了楼,来到一间房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之后,开口道:陆先生,浅小姐来了。 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,安静了片刻,才忽然开口道:爸爸有消息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