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 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 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,火势早已经不可控。 那次失去知觉,再醒来之后,她的世界,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。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 陆与川看着她手上那些东西,缓缓笑了起来,我要是不在家,岂不是就没机会知道,我女儿原来这么关心我? 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 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