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栾斌走到他身旁,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